她的逻辑说起来也简单:蕾蕾曾经那么作妖,苏衡也没说过她一字半句的不是,把丈夫对小妻子的包容诠释得淋漓尽致,那么,物以类聚,虞仲开也绝不会是跟女孩子较真儿的做派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眼里,小莺什么都好,就是脾气没个谱,有时候比小奶猫还怂,有时候比小老虎还胆儿肥,跟她一起过日子的男人,必须得是能对外人横对她只有哄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什么二婚家庭、高中学历,商太太压根儿不当回事:上过大学的人,也不是个个都能成为杨清竹和苏衡;没上过大学的,如蕾蕾,现下的生意规模之大,又有几个及得上?

        综上种种,商太太眉开眼笑地拨电话给女儿:“你恋爱这事儿,我正式批准了,也替你爸批准了,可不准动不动跟人耍性子出幺蛾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小莺好一阵啼笑皆非,心说好像您不批准能行似的,再说了,怎么刚一开始就认准我是那个出幺蛾子的?

        又到了上班上学的人都不喜欢的周一。

        送母亲出门后,孟蕾开窗通风,觉出天气愈发寒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望着楼下发了一阵子呆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的很想念那个身在别处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剩他自己带着虞仲开那帮小兄弟,也不知道会不会在饮食上糊弄,天冷时出门又会不会嫌累赘不肯加件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很喜欢打篮球,一般都是毛衣长裤球鞋的穿戴,要是折腾出一身汗又得出门,不感冒才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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