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那次之后,我看得出来,大刘不敢再让走狗下死手打我们了,他换了招数,更不是人了:谁要是不去陪人,陪人的时候乱说,他就把人扒光了拍照。”
苏衡暂停了录音,磨着牙,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,一饮而尽。
烈酒入喉,他吁出一口气,继续听录音。
“有明月这样的极端,就有跟她相反的极端。
“我们这种人,等大刘他们确定再走不回正道儿了,就不会再控制,出台费一次一结,三七或四六开。毕竟他们手里的一些客人,需要女孩儿到家里,或是到离得远的地方,如果每个都需要人看着,一不注意人就跑掉,这种生意就全不能接了。
“有个叫小玉的,早就可以回家了,但她说家里太穷,回去只有嫁人一条路,不回了。
“不但不回家,还跟大刘一个狗腿子谈恋爱了,赚的钱都给狗腿子不说,还帮着大刘他们看着其他的女孩儿,动不动就告黑状。
“她算不算参与了他们强迫女性的事?能不能判?我们实在是太讨厌她了。”
苏衡在纸上记下了小玉这个名字,回头大可以帮索亚楠关注一下这人的情况。
小玉目前刑拘是板上钉钉,但有没有实质性犯罪,又有没有参与其他罪行,最终会被如何定性,他真不清楚。
之所以自己找不痛快,听这段录音,是有必要了解明月不会亲口告诉他和仲开的炼狱般的经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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