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真好意思说。”苏远瞪了父亲一眼,“您对老四都没尽到义务,该管人家的时候,都是我爷爷奶奶管的,他不记仇就不错了。现在瞧着人家混好了,就想让他带着你的亲戚发财,凭什么?他认那些亲戚么?想一出是一出,也不知道谁给的底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伯海瞪回去,下一刻就泄了气,“得了,我知道了。我嘴欠,成了吧?下不为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远一乐,给父亲倒了杯热茶,“有些事儿,向红不说连我都不知道,换个人还好点儿,小春儿那边,真是谁都别指望老四和蕾蕾会搭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伯海不免好奇,“这话怎么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向红有点儿啼笑皆非的意思,照实说道:“小春儿从小到大都是个二百五,忒招人嫌。她八九岁才上学,蕾蕾不一样,五岁就上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春儿那时候,估计脑袋让驴踢了,瞧着人家蕾蕾不顺眼,蕾蕾背着书包经过我家的时候,她就想拿棍子砖头什么的打蕾蕾,次数可是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蕾蕾的姥姥姥爷为这种事,那时候简直跟我们家结仇了,可我们家也真看不住小春儿,害得蕾蕾挺长时间都绕路去学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伯海瞠目,“还有这种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千真万确。”向红肯定地点一点头,“小春儿就是欺软怕硬的,等到老四陪着蕾蕾上学的时候,她就彻底老实了。这种事,换了我也会有阴影忘不了,蕾蕾一准儿还记得,只是懒得找补而已。老四那个脑子,估计比蕾蕾记得还清楚,现在就算蕾蕾想搭理小春儿,他都不允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家老四年少时有多护着孟蕾,只要认识他的人,谁能忘?

        提到那个小姨子,苏远不屑地扯了扯嘴角,“今天小春儿跟向红阴阳怪气的,她丈夫一个劲儿地缠着我,又想买稳赚的股票,又想做自选商场的供货方——人都没见过,就想着占便宜,什么玩意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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