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不动声色,皆装作无事发生。
待章文昭走后,就有人忍不住凑上来,“头儿,章家这位驸马,是把康平公主当眼珠子了吧。真要这么担心,别去不就得了,他身边连个能用的人都没有?非得亲自跑一趟,还费劲跑来叮嘱咱们做事。”
“你懂什么,公主哪有不娇蛮的。”柴永烈淡淡道,“她受了惊吓又被这般宠爱,一时任性非要驸马亲自去,难道驸马敢不去?”
“说的也是,我听说上个月下大雨,和嘉公主养的花被夜雨打断了一枝,第二天养花的太监就被拉去好一顿毒打。”
“你还听说过这种事?”
“那当然,宫里的事”有趣”着呢。”
“诶那这般说,康平公主还算不错?”
“谁知道呢,我只知道驸马不是好当的,你瞧瞧章家驸马这奴样儿,表面再风光,公主一句话他就不得不从。”
“万一他们是真的感情好呢。”
“你还真信?感情好能放着下人不用,让驸马亲自干跑腿的活儿?”
“行了,在宫里也敢乱嚼舌根,别人的事我劝你们都少打听,出了事可别怪我不保你们。”柴永烈眼见差不多了,便拿出统领的架势来,在就近一人屁股上踹了一脚,“还不快去巡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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