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该死,康平呢?没跟你一起进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父皇,殿下去看母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这就是你的目的吧。”晟景帝看章文昭像看一个傻子,“你这驸马倒是称职,就不怕惹恼了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诚如父皇所言,儿臣既做了驸马,就该为殿下肝脑涂地。父皇要罚,便罚吧。”章文昭干脆自暴自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二十岁又不是十二岁,多大的人还跟个孩子似的。晟景帝无奈摇头,但心里却并没有气恼的情绪。他子嗣众多,然所有人面对他都是谨慎居多,反而只有在章文昭和尚不完全知事的宁世恒身上,才能感受到更为轻松和亲近的情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与这二人相处时,他更像个父亲、祖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罢了,你们往后想看丽妃便进宫来看,不必再耍这些小聪明,朕看着闹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真?!多谢父皇!”章文昭忙端正了态度,响响亮亮给晟景帝磕了个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还不满足,得寸进尺就写在脸上,眼神不住地往晟景帝的桌案上瞟,目光中心就是他刚敬献的那副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瞧你没出息的样子,拿回去,朕不要。”晟景帝嫌弃地一指桌上的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父皇。”章文昭这才收敛,起身上前把画小心翼翼收好,背在了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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