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其母倒是未必有其子,看来端妃是为宁令佶来求康妃,她刚才似是有话要说,是不是还想求你帮帮忙。”章文昭道,但端妃定是一想宁远也没什么能帮上她的地方,所以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远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章文昭说话小小声,等迈进了华阳宫的门,便不再多言,只当不知端妃所谓何事,给康妃送了胭脂,就往丽妃院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丽妃尚不知这些事与章文昭和宁远也有那么些关系,见他们来,先是责怪,责怪他们不挑日子没轻没重,怎么尽往宫里跑。

        章文昭便装作无知,询问为何不能来,丽妃也不敢与他细说,语焉不详遮掩过去,就叫他们立即出宫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难得宁远在丽妃这里受了冷遇,他们也不便解释,只稍坐了一会儿,在丽妃第三次开口要他们出宫时,二人只得听话告辞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出宫却没有,从华阳宫出来,他们又去了趟宁平江的永宁殿,尽管前日已经送过胭脂,今日开业正日,都来了宫里,也不好偏偏漏过三皇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该是从大皇子开始拜见,奈何大皇子二皇子都不方便,于是就直接来了宁平江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好笑,要往永宁殿必要经过宁长启的玉堂宫,在玉堂宫办案的周诚听下人提了一句“康平公主与驸马来了”,好比耗子听见猫来了一般,当即就是一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纳闷,怎么都说了自己不方便见客,还能追到宫里来,到底是什么仇怨是什么冤孽?

        他正要叹气,就又听人说康平公主是去永宁殿,这一口气生生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虚惊一场……”周诚嘀咕着,在下属投来疑惑的目光之前,又将心思放回到案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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