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斗胆。儿臣以为,人无定势水无常形,当初诸位亲朋送给康平下人的目的,自是为她着想,然而日子久了这些下人们就忘乎所以,全然扭曲了主子们的一番好意,成了康平的困扰。康平一向性子软,才造成今日诸多委屈。”
“你倒是会替她着想。”
“康平是儿臣的妹妹,是父皇的女儿,儿臣自该为她着想。”
“那朕便给你这个恩典,康平,还不快谢谢你三哥?”晟景帝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宁远冲宁平江甜甜地笑,章文昭高声拜谢,“谢父皇恩典。”待起了身,他再朝宁平江行一礼,“谢三皇兄。”
到这里,关于案子的话题总算打住,便是夏日,饭菜也已放凉了,晟景帝没动筷,摆驾回了干清宫。剩下几人自然也没什么心情再吃这冷炙,章文昭与宁平江客套几句,便带着宁远离去。
宁平江也还有些自己的事要处理,吩咐人重新做饭就去了书房,只剩下叶清灵送皇后回千寿宫。
两人走在路上,皇后便质问起叶清灵先前拉着她是何道理。
“母后莫怪,儿臣妾今日与康平相谈甚欢,或许儿臣妾能拉拢她,她背后,到底还有个萧家呢。”
“你同个哑巴相谈什么甚欢。”皇后忍不住小声嗤笑一句,又正经起来,“此事是你爹教你的?”
“嗯。儿臣妾也不过试试,今日才有些许收获,母后若是一下冷了康平的心,以后怕更难接近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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