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章文昭和宁远纯粹是陪客,只是不好在身份更高的人跪着时,大模大样继续坐着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都起来吧。”晟景帝看样子不打算认真计较,待众人重新落座,仍说回案件,“另一桩案子也抓紧查,刑部、礼部、长京府,你们三个衙门联手却连个尸首都找不到,也是让朕大开眼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宁平江再应,“儿臣一定竭尽全力,尽快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晟景帝没给他回应,转头看向宁远,“还有你,康平,你自己数数这是你成亲以来第几次闹到宫里了?你要是连自己府上的家事也管不好,朕就派人替你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息怒,此等事情以后绝不会再发生。”章文昭饭还一口没吃,就再度跪在地上,这次宁远要跟着跪,被他按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晟景帝觉得这小两口的互动挺有趣,便难得没有计较章文昭制止宁远的举动,把目光放在他身上,“文昭啊,朕记得你上次也是这般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明鉴,此事与上次的情形完全不同,此事并非儿臣为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这说辞你是不是还打算下次接着用?”晟景帝不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论何事,儿臣都不再犯。”章文昭保证道,随即面色犹疑,支支吾吾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晟景帝最烦人是这种态度,语气加重了几分,“有话便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儿臣想请父皇一个恩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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