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如宁远所想,宁平江、叶清灵、江桥与池雅玉,四人正在一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谢洋君怎的是这般人,就算本小姐从未表态,他闹这么一出出来,别人要怎么笑话我?当本小姐稀罕一个娶了妻的男人?他真是该死!”池雅玉眼泛泪光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不对,我不该叫你帮这个忙。”宁平江哄着池雅玉,是一贯的温柔,与面对宁远时一般无二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清灵没什么表示,江桥在一旁看似看热闹,眼神在三人身上来回打转,然而注意却在池雅玉的话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我没想怪表哥的,只是气不过……表哥,你以后不要用这种人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听你的。”宁平江竟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池雅玉的眼眸瞬间亮了,也不哭了,就望着宁平江痴痴地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平江这时才步入正题,“表妹,谢洋君昨日,来找过舅舅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他托人送了盒茶叶给父亲,说是上好的雨前龙井,其实就是最寻常的茶。他倒是聪明,在茶叶里塞了字条,说自己摊上官司,要父亲帮他。”池雅玉见宁平江没有避着江桥的意思,便当着几人的面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父亲就办了这荷花宴,戏班子还是昨日加了几倍的钱从别人那里要来的。后来父亲差人去问了,谢洋君说长京府后日要审理此案。这渣滓,说那老两口的确是他岳家,再多便没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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