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洋君自是要反驳一番,以他的口才,想要颠倒黑白信口雌黄,老妇人绝不是他的对手。说不定还要被他带着跑偏,越说越说不清。
老妇人却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,所以压根没给谢洋君机会,他一开口,老妇人就威胁要跳楼,要以死明志,不管谢洋君说什么都不接招,反复就是要死要活,气得谢洋君无法招架。
无论如何,人不能死,死了留在长京府,反而成了铁证。
人群议论纷纷,不管他们信不信老妇人的话,但眼看着要闹出人命,有不少人还是对自己的手下使个眼色,叫他们去报官。
不多时,周诚带着人匆匆赶来,下了马车来不及打伞就跑进了客栈,表明身份,要给老妇人做主。
老妇人起初还不信,在周诚再三表明身份,又有在场的人作证的情况下,她才慢慢回到走廊上,顺从地被周诚的人带走。
而谢洋君与老汉,并赵、孟两位府吏,作为当事人自是一同去了长京府。
坐在回长京府的马车上,周诚擦擦脸上的雨水,暗自纳闷。往常长京府多是处理百姓纠纷,这两月来怎的跟朝廷过不去了。先是刑部、礼部,后来是公主府、静妃,现在又冒出个谢洋君和疑似他岳家,真是怪事连连。
这边谢洋君也不是没有准备,虽然在客栈被老妇人将了一军,但他从翰林院出来前就托人将消息带去了荣国公府,荣国公看到他写的信,自会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要说谢洋君一开始就不来,回拒了赵中会如何?自是可以。
但他自己心虚,不亲眼见到对方不能确认来者的身份。
他既担心真的有人明确要冒充蓝家,是掌握了他的把柄威胁他,不见一面对方不会善罢甘休。又担心真的是蓝家人找上门来,府吏靠不住让蓝家人留在京城惹事生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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