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放下心来。
“正好到月初了,这些赶出府的下人们不用发银子,不必担心府上用度加重。”章文昭心情好,“咱们在城中的生意也该定下了,雷声大雨点小,再拖下去反要惹人怀疑。”
宁远静静听着他的规划,他们两个人的规划。
“不如就开个水粉铺子?阿远是”女子”,卖些胭脂水粉金银首饰不错,但金银首饰最好要有矿源,我们没有这条路,还是胭脂水粉好,有人采药材就行。”
“对了,我暗中计划开座酒楼,往后与人接触也方便些。此事我也想与周散人合作,我出钱叫他出人出力,打点关系,你看如何?”章文昭不想被人怀疑,酒楼东家最好是个彻底的神秘人。
宁远丝毫没有替远在东南的世子周散人感到心痛,认同地颔首。
章文昭又说起刚才的事,“现在咱们的皇后娘娘只剩了两个选择,要么让王福去杀了柳梢,要么折损宁平江送的丫鬟小娥,否则她别想在公主府模仿一桩碎尸案。就看她能不能割得下这一刀了。不如我们来打个赌?”
“……”宁远警惕起来。
“嗯……就赌一个愿望。若是我赢了,殿下答应我一个愿望,反之亦然。至于这愿望的内容嘛……可以先欠着,日后想到了再还,如何?”
宁远想了想,答应下来。
“那殿下赌什么?左手是杀柳梢,右手是杀小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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