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冯大人这样说了,只好麻烦重明再将事情说一遍了。”宁平江带着歉意看向章文昭,目光一晃又着重落在宁远身上,对着坐在他身边的“妹妹”表情最是生动,“远儿可不能生三哥的气。”
“哼。”宁远轻哼一声,不见任何不满,还多给宁平江递了个果子。
是从齐镇的树上摘来的果子,不是什么名贵品种,胜在汁水多,清甜。
宁平江仿佛真的将案子的事丢给了冯大友,这边章文昭从头讲起他和宁远去巧手节到离京又回京的全过程,宁平江只顾侧着身子与宁远互动,接了果子咬一大口,笑着点头对宁远说“真甜”,又小声不知扯了些什么闲话,逗得宁远频频发笑。
章文昭余光瞥见这一幕,只当没看见,但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,宁平江只有三分心在逗宁远,剩下七分其实将章文昭的话一字不落都记进了心里。
听罢章文昭的讲述,冯大友问的问题和午后来的那几位没什么区别,无非是想看看章文昭和宁远出京后到底去了哪里,和这件凶案有没有关系。
问到一半,宁平江像是才来了兴趣,不再与宁远说话,开始专心听起了冯大友与章文昭的一问一答。
末了,问到他们为何去齐镇那等时间要花一天一夜,路上还人烟稀少的地方时,冯大友适时停顿,给了宁平江一个恰到好处的话口,宁平江像是抢了冯大友的话头一样,一拍桌子怒道,“真是胡闹!”
这一句吸引了宁远与章文昭的全部心神,宁远心虚低下头,章文昭更是直接起身,保持了行礼的姿势不敢答话。
“你呀……”宁平江先是虚点了点宁远的额头,一派语重心长,“三哥知道你在宫里久了,出了宫难免贪玩,这三年也不见你怎么胡闹,怎的成了亲反而越发不懂事了?”
宁远低着头只抬眼望向宁平江,微嘟嘟嘴,面上要多乖巧有多乖巧,只看表情也看得出他在表示自己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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