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一切照计划进行,章文昭与宁远定下微服出访后,便与宁远从他的衣裳里挑了件最好看的拿去改,顺势便吩咐锦绣之后照宁远的身材,叫府上负责制衣的丫鬟为宁远做几套男装私服,方便日后出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一早,宁远终于换上了男装,这还是他自出生以来,头一次穿回他本该穿着的衣裳。心情之激动难以言表,他在等身的铜镜前伫立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这镜中出现章文昭的身影,站在他身后,透过铜镜看着他们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郎才郎貌,端的是般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丰神俊朗,殿下天人之姿。”章文昭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屋内伺候宁远穿衣的锦绣忙道:“殿下穿男装一点儿瞧不出异样,走出去准叫大家吓一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得这话,宁远便有不安,萌生了还是把衣裳换下来的心思。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,要是因为一时之享受坏了事,实在得不偿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自然,我亲自替殿下改了妆容,你没瞧见殿下今日的眉毛特地画粗了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锦绣哪敢盯着宁远的脸看,听章文昭这么说,便附和道:“驸马的技艺连女子都羡慕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远这才放宽心,但要走出门去,到门口不免再次踌躇。说到底,他从未穿过男装,一想到以真面目示人,免不了忐忑紧张,仿佛他不是换了装扮,而是扒去了衣裳给人看,浑身总有种说不出的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手心一热,原来是章文昭牵住了他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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