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缭以为自己与往常无异,殊不知是自己早已习惯了在奚吝俭身边卸下防备。
即使他藏起落寞,在仍是逃不过奚吝俭的眼眸。
这也让奚吝俭看见了些许的曙光。
“苻缭。”
苻缭抖了一下。
奚吝俭几乎没有喊过他的全名,这使他下意识便抬起眼,看向他。
“你知道,一切结束后,你的一切其实都已经与孤无关。”
他薄唇微启,让苻缭如坠冰窖。
苻缭迟滞地点点头。
到那个时候,自己喜不喜欢季怜渎,都无所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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