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阴的眉头压低,旋即又恢复如常。
只是说话时,盯着苻缭的时间变长了。
“殿下也喜欢这棵树。”米□□,“每每路过这儿,他都会驻足。”
“殿下喜欢,也是应当。”苻缭仍是处变不惊。
既然是他母亲喜欢的,奚吝俭多少也会怀念。
“是啊,殿下喜欢也是应当……”米□□。
他既然来这,就说明他没忘掉。
既然没忘掉,为何还要如此忍气吞声?
是给他的威胁不紧迫?
还是他甘愿屈居人下一辈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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