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只是坐久了,感觉身子有些麻。”
他活动一下手臂,让自己神情恢复如常。
奚吝俭便拉过椅子坐下,双手交叠,身子微微前倾。
如同审问犯人一般。
苻缭并不感到冒犯,反而因为他这极具侵略性的姿态动了动喉结。
“你真的完全不知?”奚吝俭问他。
“是。”苻缭应道。
奚吝俭听完他回答,才反应过来。
他怎么会知道?
就是亲历过的人,都不一定知晓,何况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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