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之敞的说法,是这只羊成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苻缭不知是不是它也听见了缺口处的动静,更多是怕苻药肃一探究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在是父亲没有发现。”苻药肃来苻缭院子的次数比常人也较多些,与绵羊也算稍熟悉,“怎么,它是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兴许是想去遛弯了。”苻缭道,“上次才偷吃了苻延厚那儿的鲜草,不过他也不会发现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苻药肃对这只白花花的羊还挺喜欢,特别是阿兰带着念儿来时,念儿一看见它就想摸,它也不攻击人,让苻药肃对它好感直直上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带它去转转。”苻药肃笑道,“也是延厚不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儿,他提醒道:“以后还是不要和爹提起这些,他要是问了,你说辞了便好,他也不会再多追究,延厚又不认得官场上的人,他也没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应下,苻药肃便打开门,绵羊就在门前立着。苻药肃摸了摸它,它便跟着苻药肃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绵羊没有异样,苻缭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,沙沙的脚步声又传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苻缭提起的心一下子落空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奚吝俭,不会惹出这么大的脚步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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