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他们便因为此事辩论过,兴许是林星纬一时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与璟王阴差阳错,也算共事过几回。”苻缭还是照常应道,“接触殿下后,才发现他与外人所说不尽相同,否则我也活不到现在,自然对他有所改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改观?”林星纬语气立时严肃起来,“你该不会是倒向新党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时着急,说话都忘了避讳,说完才忽地想起来,连忙看看四周,好在是一片宁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又无关党派。”苻缭绞着指头道,“殿下位高权重,知道他并非以权谋私,不该是好事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星纬哽了一下,知道苻缭说得没问题,可怎么想都觉得哪里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了想,还是不大赞同苻缭的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论是平关山,还是朝堂上,你都见过他什么模样了。”林星纬皱着眉,万分不解,“他杀人无数又善使手段,我看你也聪颖,可不要在这上面栽了跟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得略显生硬,苻缭知道对于林星纬来说已是苦口婆心的劝阻,实在有些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怜渎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放在早些时候,苻缭兴许还会再争论一下,但听得多了,他便像是听话本一样一笑置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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