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本来就不该守。”奚吝俭眉头动了动,“谁还敢和林光涿沾上关系?也就他还硬拗着,若不是收到风声说奚宏深要动手了,他还在灵堂傻愣愣地待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恍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自己当时没注意到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光涿毕竟不是死在奚宏深手上,许多事不说明白还有回旋的余地,林星纬若还要表明他的立场是在他父亲那边,也难逃一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样急匆匆地就让人回来,对林星纬也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苻缭的神色,奚吝俭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担心这么多,还有什么是你没担心到的?”奚吝俭冷不丁道,“又想再昏一次?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被这话莫名酸得起了身鸡皮疙瘩,但看奚吝俭的神色如常,又觉得是自己多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奚吝俭平时会这么说话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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