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怪奚吝俭。苻缭想。若自己能早点意识到,能更主动一些,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?
不对,本来这样才是对的。
他与奚吝俭就该是没什么交集的。
苻缭皱了皱眉。
奚吝俭感觉到身边的人明显情绪不对。
“这也要自责?”他调笑一声。
说着,他还揉了揉苻缭的脑袋。
他的动作极其自然,仿佛苻缭也早就习惯了这样与他亲密的接触。
两人同时愣了一下。
苻缭脸上有些发热,身子不自觉地朝奚吝俭的方向靠了靠,眼神却还要心虚地看向他处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苻缭难得语无伦次,“我是不是太敏感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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