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自己并不讨厌就是了。
这样模糊不清的举动不是第一次。就算奚吝俭再迟钝,他也不像是喜欢与人亲密接触的。
苻缭想问,但终究没问出口。
他也说不清是什么阻碍他开口。
是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,还是怕得到想要的答案?
就算能问出来,第一句话一定又是无关紧要之事,以掩盖自己真正的心思。
说着说着,那心思也被假戏真做地盖过了。
苻缭这么想着,嘴上确实已经比思绪提前一步。
“对了,季……”
他话一出口便发觉不对,立即停下。
苻缭这样因无谓之事拘谨的模样让人更想欺负,诱使奚吝俭握紧他的小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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