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吝俭眯起眼,反而勾起嘴角。
“真的受不了么?”
他低声道,话语在苻缭耳边回荡。
苻缭觉得自己就快沉入这无尽的深渊中。
他猛地惊醒,拍了拍自己的脸。
苻缭猛地咳嗽两声,神智清明了许多,仿佛刚刚那一场缓慢而又甜蜜的折磨只是一场梦。
他没说话,奚吝俭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,倏然放开了禁锢他的手臂。
一时间,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变得疏离和冷淡。
直到奚吝俭开口问道:“感觉怎么样了?”
“凉凉的。”苻缭应道,“又有点热。”
破了皮的地方像是要灼烧起来,但本身清凉的药油让他大脑混乱了一下,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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