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刚刚想要否决的人就是自己。
余光已经能看到奚吝俭的双臂环绕上来。
他一手拿着药瓶,一手的指尖已经沾上了药油。
拿着药瓶的手还能抽空稳定住自己的身体,另一只手便开始上药。
奚吝俭刚一碰到,苻缭便下意识地缩了一下。
“还是很疼?”奚吝俭道,“多久换一次药?”
他的语气开始不再客气,每个字都是强硬的。
偏偏让苻缭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。
或者说,他就是在期待这样的语气与态度。
苻缭闭上眼,羞耻地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。
“一日三次。”他缓缓道,“不过第二日出了门,又下着雨,好得没那么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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