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奚吝俭明显的不悦,苻缭咳嗽两声,带着些鼻音。
“我本就不习惯有人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,殿下应该明白的。”他道。
自己与奚吝俭在一起的这段时间,之敞从来不是日日都在自己身边,奚吝俭不可能没发觉。
奚吝俭啧了一声。
他瞥了一眼苻缭,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看。
先前的那股畏惧完全不见了。
奚吝俭知道,他又听出自己话里暗含的意思。
……这一点也算有利有弊。
比如现在,他就不想让苻缭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。
“腿伸直。”
让奚吝俭高兴的是,苻缭现在起码不再抗拒与他交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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