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奚吝俭还要再说,苻缭又道:“不过这样子也还好。至少我现在还能正常活动,不是么?只是比别人稍微要多注意一点自己的身子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不知这算不算安慰奚吝俭,也不知自己为何莫名开始安慰起他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奚吝俭盯着他,忽然沉默许久,似是在思考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苻缭就当奚吝俭是接受他的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如释重负,想着用什么话题来转移这阵沉默。思绪还没起头,膝盖就因受凉而痛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能用一个轻轻的惊呼打破这段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奚吝俭被唤回了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猝不及防挽起苻缭的一只裤脚,一阵冰凉顿时从脚踝处袭击到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苻缭忍不住瑟缩一下,手指抓紧了被褥。

        还真是,甚至没碰一下就开始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奚吝俭仔细盯着他的反应,忍不住腹诽。

        怕疼成这样,当初又是怎么舍得让自己受伤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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