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小地松了口气。
奚吝俭拧起眉:“孤很可怕?”
苻缭连忙摇摇头:“只是……心悸而已,老毛病了。”
他不知该如何解释,指腹不自觉地用了力,想紧紧抓住为数不多的安全感。
奚吝俭垂下眸,微微启唇:“那便跟上。”
奚吝俭的手很稳。
他抬手横在腹前,好让苻缭搭在他的肘部,指腹触碰到袖上的花纹,皮革的质地稍显粗糙,厚实地隔绝了布帛下肌肤的触感。
他们走得很慢,就像是在府里散心般。苻缭的手与手臂的接触面积越来越大,最后不知不觉地,用手腕扣住了奚吝俭的肘窝。
沉香的气味从四面八方涌来,迷幻得让人分不清方向,下意识地跟着身边人的步子。
奚吝俭侧目,便能看见那人清秀的面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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