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徐官人。”
苻缭的嗓子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奚吝俭只听了一声便皱起眉,将桌上的茶杯甩过去。
恰好落在苻缭的手上,没洒出一点儿。
“世子还是润润嗓子先,别眼睛没废成,喉咙先废了。”他似笑非笑。
苻缭端起茶杯,小口啜饮,闻到了茶香味之外的,那股熟悉的气味。
他小心地看了眼奚吝俭,嘴角忍不住勾起,而后又压下。
是自己又误会了么?
苻鹏赋满脸怒容,气势却已然不如先前嚣张:“璟王,你说什么眼睛,你就是冲着要废了我家阿缭的——”
奚吝俭侧目,给了他一个眼神,苻鹏赋便像是石化了一般,举起的手也放下了。
徐径谊额上冷汗不断,抽搐的嘴角象征着在苻缭昏迷的时间里,形势已经峰回路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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