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缭,你醒了?”他趴在床榻边,小声问道。
苻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那是场梦。
他不过是梦到了他每天都在过的日子。
在房间看书,整理,出房间门,远远地看一眼其他人,再回房。
为何方才的自己这么想逃离?
苻缭可以肯定现在一定不是在梦里,因为他浑身都不舒服。
他莫名有些庆幸。
余光里,季怜渎的身形占据大半,教苻缭想起昏迷前的最后一点儿记忆。
“奚吝俭……他们人呢?”
一开口嗓子便撕裂般地疼,苻缭摸了摸脖颈,试图缓解这种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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