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扫过他们三人。
他缓缓开口。
“我累了。”
苻鹏赋瞪大眼睛:“你说什么?!”
“我累了。”苻缭毫不畏惧,提高了声音,眉头也少见地微微倒竖,“你们没听见么?本公子说我累了!”
决不能在此时做出选择。
新党与旧党,他颠倒黑白的父亲与对自己态度微妙的奚吝俭。
“本公子早晨去了场宴会,又与璟王比试,中途下了大雨走山,本公子好不容易回来了,没安稳一炷香时间,又要在本公子的卧房吵架?”
他说得异常冷静,但在场的人都已听出来他极不耐烦,强压着火气没发作罢了。
“所以,本公子现在心情很不好,要睡一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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