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况谁知你那是不是哪来的旧伤,兴许就是策马时弄伤的呢?”他哈哈大笑起来。
苻缭眉头紧皱。
他的父亲……怎么是这样的?
苻鹏赋讨厌奚吝俭是万分明显,可苻缭没想到他作为一个侯爷,会做出如此不雅的挑衅。
他低下头,看向徐径谊。
徐径谊站在屋外,甚至没跨过门槛,象征性地说了一句后便目睹着苻鹏赋与奚吝俭的争端,好像他对这件事从来不知情。
隔岸观火。
这火八成还是他挑起来的。
苻缭捂住腹部,试图止住干呕的感觉。
“再说了,你的伤若是老夫弄的,谁给你包扎伤口?”苻鹏赋得意地翘起胡子,“阿缭,你说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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