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缭饶是再慌,也知道奚吝俭不甚在意,却还是有些坐立难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”奚吝俭面色忽然冷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的腿受伤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边说着,边仔细观察自己压着的地方有没有渗出血迹,或是有颤抖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奚吝俭的伤在哪处,若真是弄得更严重了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奚吝俭喉结上下动了动,静静看着苻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仔细地游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发现无事后,苻缭又撕下裘衣里外裳的布料,仔细地清理好后,小心地包扎了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伤得不深。”苻缭欣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残片看着可怖,万幸没嵌到里面的肉里,小小地拨了一下它便掉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?”奚吝俭挑眉,“伤了就是伤了,世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愣了愣,有些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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