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应付过去,苻药肃前脚刚走,季怜渎就从缺口处走了出来。
“锦袜呢?”苻缭见他还是光着脚,一副狼狈模样,眉头一皱,“刚下过雨,你没受伤吧?给你的药还在么?”
他连忙解下裘衣,给季怜渎披上,自己又拿了另外一件。
季怜渎刚要开口,被苻缭一连串的询问与动作惊得噎住。
他看着苻缭指节微红,总是轻声咳嗽,知道他定是受了寒。
方才酝酿好的话忽然卡在嗓子眼,一抬头便对上面前人关心的视线。
“是不够暖和么?过来坐吧。”苻缭不顾他身上的脏污,将他带到床上坐下,“发生何事了?”
“我……”季怜渎扭了扭细眉,嘴巴张张合合,应是没说出一句话。
苻缭权当他太着急,一时失语。
忽然,院前传来喧闹的声音。
“是璟王殿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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