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如掣忍着痒,好不容易等青鳞满足地舔了圈嘴,就要去打水洗手:“殿下,属下去给青鳞带只羊来。”
奚吝俭应允了,又看向季怜渎。
“这可不像你会做的。”他眯了眯眼,“你可不是巴不得青鳞死?”
青鳞喜欢横在季怜渎门前,若他一有异动,青鳞准会叫得大声。
“平日里说来出出气罢了,大官人也要当真?”季怜渎漂亮的脸上露出些委屈,“大官人是觉得,有谁还会为一头半人大的灰狼包扎?”
奚吝俭喉头紧了紧。
他看着青鳞前腿上的伤,蹲下,拉过他的爪子前后看看。
青鳞咕噜一声,在他手上轻轻抓了一下,留下些许软泥,沙沙的,硌的人不舒服。
奚吝俭端详着手里残留的碎屑。
这种泥只有一个地方有。
奚吝俭抬眼,盯着季怜渎看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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