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昨日按摩的时候还要紧,让他觉得连目光都无处落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双唇微张微合,可没等苻缭来得及探寻,那扇窄门便已关紧,迅速落尘,连锁也生了锈,警告任何人别再打他的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,教苻缭不敢相信那是会出现在奚吝俭脸上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点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苻缭顿了顿,福至心灵地察觉到奚吝俭的思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白。”他小声道,“不过因着担心殿下不愉快,便没来得及问,如今虽有些唐突,不知殿下能不能相教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吝俭喉结微动,面色恢复如初。

        苻缭愈发觉得刚才那幕是自己的错觉,但话已出口,还是问道:“殿下是为何不愿同意官家的请求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奚吝俭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身上的衣裳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起来他并不觉得这个问题冒犯了他。苻缭稍放下心来。还能解释自己心中的疑惑,也算歪打正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奚吝俭对上苻缭期待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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