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来得如此巧,是早知道官家会来找我?”
“那又如何?”奚吝俭没否认。
苻缭眨了眨眼,抱着双腿缩在交椅上:“所以,殿下为何要等我跪完了才出现?”
“孤为何要中途打断?”奚吝俭嗤笑一声,“你受罪与孤有什么关系?”
这倒也是。苻缭想。
奚吝俭大概是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呢。
他想借季怜渎受伤为他医治,借机拉近关系么。
追人的有点小心机无伤大雅,但具体是什么样的心机,以及举动还得看人下菜碟。
见苻缭露出理解的神情,奚吝俭瞳孔微微缩了一下。
他揉了揉额角,感觉头忽然有些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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