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吝俭默了会儿,道:“没了?”
苻缭一愣:“没了。”
说到底就是个开口说话的问题,他们俩说话都带着刺,又有自尊,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。
他看不见奚吝俭的神色,不知他忽然又皱起的眉心是什么意思。
“对了,殿下今日上朝,是在议千秋节吧?”他试探着问道,“是出了什么事了?”
奚吝俭侧目。
苻缭以为他又不高兴了,吓得手缩了回来。
奚吝俭顿了顿,眼底闪过一丝懊恼,又把脑袋偏回去了。
“你会知道的。”他道。
当晚,苻缭便知道奚吝俭是什么意思了。
他方要睡下,之敞便慌慌张张地走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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