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它们的锋刃被擦得锃亮,他才停下动作,转而去了卧房。
一推开门,先与他打了招呼的是室内的淡淡檀香。
奚吝俭的手登时放在了佩剑上。
他的卧房里不曾有这样的气味。
“殿下来了。”
声音一出,他又放下手。
苻缭也有些紧张:“我觉得这种香挺好闻的,便点了一支。”
奚吝俭不语。
这味道他知道,是作安神用的。
“是我求殷郎放我进来的,殿下若要怪罪,只罚我一人便是。”苻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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