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缭端过茶盘上的瓷杯,又拿过茶壶,为奚吝俭倒了杯茶。
他有些紧张,瓷片相接的清脆声音格外刺耳。
奚吝俭静静看他将瓷杯递到自己手边。
“殿下辛苦了。”苻缭轻声道。
奚吝俭盯着那杯茶。
颜色很淡,并不浓郁,对他来说就像是白水一般。
在微微荡漾的水纹间,他看见自己眼底的些许青黑,而后是苻缭关切的目光。
“嗯。”
他应了声。
另外两人明显松弛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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