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并非挑衅官家,而是想以此作为赠礼送给官家。”苻缭嘴角浅浅勾出一抹笑,稍微凑近了官家,“银色多么害怕官家这样的万乘之尊?一见到便着急要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官家愣了愣,闻见身侧的淡淡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瘦弱的青年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侧后方,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挪了位置,他却意外地不觉得有被冒犯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他不惧怕自己,也不是奚吝俭那样的傲慢自负,潜图问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在继续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谓明月再亮,终究是不敌朝阳,只敢夜间出没,是不能与朝阳相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官家听得一愣一愣,随后才想明白这话里意有所指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乱作一团的大臣逐渐安静下来,讶异的目光投向苻缭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径谊得意一笑,望了眼奚吝俭。

        奚吝俭没什么表情,只是摩挲着扳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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