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吐。
比当时卡在奚吝俭肩上更甚,手心里像是流过一道又一道的电流,逼迫他放开手。
不能放。
奚吝俭在开始前特意提醒他,要抓牢这个位置。
冰凉的手似乎重新传来热意。
奚吝俭的手很温暖。
暖和、干燥,是绝佳的栖息地,教人寻到了便忍不住要打瞌睡。
苻缭不知奚吝俭为何这样做。
他以为自己能稍微明白些奚吝俭的心思,现在看来不过是自己的狂妄自大。
右手臂隐隐作痛,苻缭没有特意使力,这匹马似乎自己就认得方向,熟悉地转着弯,带着他在道上驰骋。
“世子,莫不是想着心上人出神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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