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又道:“寡廉鲜耻、颠倒黑白之人,定是会被人唾弃。届时也没人再去追究真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祖紫衫许久没说话。半晌,她才道:“无论如何,能把这儿毁了,倒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嘴角还未上扬,祖紫衫又接着看向那匹狼:“救了这只狼真的好吗?即使它对我们没有敌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心里也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庞大的体型,想咬死谁都很容易,事后又可以把责任全部推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狼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,能养得起,之前还藏得如此好的人,在京州定是有一定地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的主人若真想撇清关系,也不会给他带项圈。”他还是说道,“兴许只是哪个侯爷的兴味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祖紫衫长长叹了口气:“你倒是和一些文人一样固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仍旧是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已过子时。”祖紫衫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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