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怜渎在做什么?”奚吝俭瞥了眼远处的山头。
殷如掣与孟贽对视一眼。
“季郎自回来后乖巧得出奇,正在房里看书,并无任何要求。”
奚吝俭顿了顿,眉尾一动。
“没抱怨青鳞动静太大?”
殷如掣仔细回忆,肯定道:“没有……啊!”
“这几个时辰是没听见青鳞的动静。”孟贽皱着眉,给了一旁侍卫一个眼神。
殷如掣心下一凉:“糟了。”
京州白日进出城门不需公验,但夜晚需要。
苻缭这样的世家报个名号,也该是没人阻拦,可祖紫衫却不好说明,若是被人认出是吕夫人,怕是天还没亮就要传出风言风语。
苻缭犯了难,本想让祖紫衫与他一前一后出城,不料祖紫衫却轻车熟路地带着他绕远了,从偏角的一道缺口偷偷溜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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