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紫衫走出来:“有么?”
苻缭一愣,还想再说,发觉四下确实无风,连乌云都少了些。
这么说来,方才那股莫名其妙的风,似乎夹杂着一股香气。
奚吝俭抿了茶,将茶杯推回桌上。
“多事。”
殷如掣连忙把头更低了些,又后知后觉。
主子这话里,似乎并非含怒。
孟贽重新斟满茶杯:“主子,可要奴婢……”
奚吝俭抬手止住他话头。
“且看他想做什么。”
他盯着自己右手的手掌,上面有一道鲜明的旧伤,横贯整个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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