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官人手眼通天,难道不是天下皆知的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时他问奚吝俭,究竟有没有杀吕嗔时,奚吝俭的反问已经告诉他答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二位其实也没做什么,不过是放着吕嗔在那儿不理罢了。”苻缭继续说着自己的推测,“这样也能理所当然地把吕嗔之死推到奚吝俭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祖紫衫抵着木柜,耳坠晃动:“你的意思是,大官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,还故意不澄清。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手心的黏腻之感愈发浓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但他确实这么做了。”苻缭道,“也许就像我说的,他不在意自己多杀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吕嗔一死,他的计划出了差错,我想他是要借明日的比试补回来。”他轻声道,“我想知道那儿有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祖紫衫忽然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世子,你说你是为了你的性命而来。”她道,“可世子字里行间,怎么都像是要为大官人平反似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一顿,耳后逐渐传来热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冲突。”他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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