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上既闷又热,喘不上气,不盖又觉遍体生寒,难受的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看起来是要变天了。京州许久没下过雨,回来时就见天上呼啦啦来了好多乌云,今夜怕是就要下了。”之敞担心道,“这时候正闷着,公子若实在不舒适,还得请郎中来瞧瞧,大意不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碍,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。”苻缭手中的布料攥得更紧,“嘱托你的事可都办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清楚,自己难受更多是因着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办妥了!大公子小公子在城西玩着,小的只在最东边放了风声,咱府里没人出去,一时半会儿传不到这儿来。”之敞说着好奇起来,“公子……真是大官人把公子弄醒的?可小的真是一点儿也不知,门卫也没说有动静啊!而且那大官人为何要这么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苻缭笑了笑,没着急回答:“你做事怪上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之敞摸摸脑袋,傻笑两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亏得之敞喜欢八卦,恰好擅长这方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苻缭吐了口气,勉强从被中伸出只手揉揉太阳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些头晕目眩,心中的打算排演了一遍又一遍,而神智告诉他这不过是徒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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