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……”之敞小心提醒道,“公子你不知道,那大官人最近心情不好着呢,就连刚回京的吕官人,他都敢送、送人上路!”
苻缭眉尾微微一动。
这件事他没印象。
“这是何事?”他问。
之敞吹了吹热乎乎的馄饨:“吕官人呐,前年出任知司州事,最近才回京。结果他司州带回来的小妾生了个儿子,他老婆没儿子,小妾就闹着让吕官人休妻,把她扶上去。”
“且不说宠妾灭妻本就犯法,吕官人品行端正,自然是严词拒绝。”之敞压低声音,“大官人知道后,竟然命令吕官人照做!”
苻缭眉心一紧。
他知道奚吝俭的目的。但这样做,寒了天下耿介之士的心不说,还会惹人效仿。
“然后呢?”他问。
“然后?吕官人不从,被杖责三十。这是真犯了宠妾灭妻罪才要挨的。现在倒好,反过来了。”之敞声音越说越小,“三十下,不死也别想活着啊。这不,拖回家没几天就一命呜呼了。”
苻缭揉着眉心,好不容易揉舒展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