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诊室门口,齐晓栀抱着陆株出来,走进病床哄着睡了,陆悬推门进来,眉头蹙得能夹死蚊子。因为陆株说想吃一家店的甜品,他就打车去买,结果半路上接到她失踪的消息,回来的路上又接到她过敏的消息。就这么一会儿,竟然能发生这么多事。
齐晓栀说:“我以为你说出去买东西,把她也带上了。”
“是我没说清楚,对不起。”
“不用道歉,我也没问清楚,当妈当得太不上心了。”齐晓栀摸了摸陆株的额头,过敏不严重,没发烧,湿衣服换了,外面还套着江喻的外套。
她突然想到了那个孩子,虽然只是一瞥,但他筋疲力竭的样子深深烙在了她心里,身上就穿着一件湿透的衬衣,裤子也是湿的,鞋都不见了,包着陆株的外套却是干燥暖和的。
为什么能为一个几面之缘的孩子这么拼命呢?她这样想着,不由得看向陆悬。
“怎么了?”陆悬坐到她旁边,轻轻握住陆株的手。
“多亏了江喻。没有他的话,你妹妹凶多吉少。”
陆悬一愣。
病房门被敲响了,舅舅一家小声地走进来,舅妈掉了眼泪,怕吵醒陆株所以不敢大声哭。一家人低沉地坐在一起,舅舅说:“陆悬你那个朋友也来了,现在在外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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