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着了。”
“我说你是不是对陆株太凶了?她年纪那么小,还什么都不懂,太可怜了。”
“就是因为不懂才要教。”陆悬脸色一沉:“以前没发现哭两声、撒个娇,能让你变得这么盲目,喜欢吃这套?”
“哎哎哎,别生气啊。因为是你妹妹,换成别人,我可不管!”江喻急忙否认,迅速转移话题:“怎么是你一个人在带孩子?”
“他们出去玩了。”陆悬想起那群只顾着自己享受生活的大人就头疼,“走吧。”
江喻立刻从台阶上爬起来,亦步亦趋地跟着他。
“怎么还不走?”陆悬回头看他。
陆悬的语气冷淡,态度更冷淡,仿佛白天接吻时的动情是江喻的错觉。江喻有些失落,他还以为自己打动他了,现在想来,他根本就没说过原谅的话。
“我看你耳朵冻伤了,给你拿了冻疮膏。”江喻把兜里的膏药递给他,“冻伤的地方每天都得用热毛巾敷。”
说完这话,江喻正准备走,陆悬忽然说:“药怎么用?”
江喻回头:“擦在伤的地方。”
“我又看不见,怎么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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