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喻说:“我靠,让我去睡,你自己在这儿头悬梁锥刺股,这是恶性竞争!”
陆悬目光扫过他睡觉滚得松松垮垮的短裤,“啪”地把题册合上,揉了揉眉心。
熬了一夜,全白费。
这天下午放学,江喻去医院拆线,陆悬消失了好一阵。晚上回家时,他的睡衣不知所踪,他找了好半天才在洗衣机里发现,此时已经湿透了。
他拎起短裤,眉头皱成了川字,一条洗了就洗了,还特么两条全洗了,这还穿什么?
他探头出去,对陆悬说:“阿姨怎么把我衣服洗了?你跟她说,不用洗我的。”
陆悬把书包打开,拿出里面的袋子,说:“是我扔进去的。”
“靠,你扔我衣服干嘛?”
陆悬面不改色:“什么季节穿什么睡衣,换季了,就顺手扔进去了。”
“那我穿什么,光着睡,过夏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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