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喻举起水管顶住他的头,又说:“知道我这个疯狗记仇,就他妈滚远点。我知道你们学校在哪,你也不想被我跟踪到家里吧?我有的是时间。”
血还在流,江喻却不为所动。几个男生已有退意,相互对视几眼,顾不上自己挨了几棍子,说:“行,今天的事情一笔勾销,我们不会找他的麻烦。”
江喻松开脚,几个男生便急忙跑走了。
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,江喻的忍耐才陡然卸下伪装,倒吸一口凉气,扔开水管,把衣袖撕开,露出一道血淋淋的刀伤。
好在伤口不大,也不深,只是一直流血,看起来有些骇人。
他用衣袖按住伤口,去往最近的诊所。
“怎么弄伤的?”医生一边清洗伤口一边问。
“擦伤。”江喻说。
医生瞥了他一眼,吐槽:“擦在哪能擦出这么整齐的刀口……要缝两针,打一针破伤风。”
见他面无表情,也不喊痛,医生奇道:“不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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